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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A] 孤独的中锋（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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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GFC 2015新年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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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中小发表于 2009-1-24 12:11 只看该作者

　为何姚明、霍华德刷出统治级的数据，火箭、魔术却未如伟大中锋曾领军的球队那样接近冠军？奥登、拜纳姆的粉丝们还要在幻想中透支多少未来？今年季后赛我们会不会看到一个28岁的沙克？传统中锋是否正在集体走向孤独？

　　文/张博

　　早些时候，国王队篮球事务总裁乔夫-皮特里兜售自家中锋的广告词是：“看看联盟里有多少球队把6尺8的矬子都推上了5号位，然后提醒观众那叫中锋。再请看我们的布拉德！”传统中锋凋零，内线模糊化，PF篡位……这个老掉牙的话题从蒂姆-邓肯开始谈起，如今连阿尔-杰弗森、大卫-李、哈斯勒姆都名正言顺的混入C栏，他们以潮人姿态赚取了太多眼球。

　　与此同时，正牌中锋生存在怎样的境遇中？再过十年，皮特里是不是要把一张布拉德-米勒的年画摆在油漆区里摆拍，才能证明萨克拉门托尚有中锋出没？为何姚明、霍华德刷出了统治级的数据，但火箭、魔术却未如拉塞尔、张伯伦、贾巴尔或90年代四大中锋领军的球队那样接近冠军？奥登、拜纳姆、博古特的粉丝们还要在幻想中透支多少未来？今年季后赛里我们会不会看到一个28岁的沙克？

　　带着数不清的疑问，让我们再次关注中锋。

　　姚明

　　姚明是目前NBA战术上承担责任最多的中锋，尤其在进攻端。联盟里没有任何一个教练比阿德尔曼更擅于虐待自己的王牌内线，他确信一个拖着伤腿死磕奥运会的亚洲人能在接下来的赛季不用替补，而只要一个刚果慈善家做心理医生就够了。当然这是阿翁一贯的传统，近年在毫无碰撞情形下猝然瘫倒赛季报废的长人只有两个，一个是上季场均37分钟的姚明，另一个是2002-03赛季场均39分钟的克里斯-韦伯。

　　本赛季，当麦蒂西装笔挺，阿泰风风火火的背后是37%的铁神准星，人们发现季前被寄予厚望的休斯顿BIG3甚至连山寨版都算不上，莫雷仍在用那套看似精打细算的把戏编织着骗局。尽管这远不是姚明个人数据最好的赛季，但没有任何时期的火箭比现在更像是他的一人球队。

　　中国球迷们再也不必为给不给姚明喂球争论了，所有责任都扛在他身上，对爵士对老鹰对每一个紧咬比分的对手，姚明都必须在体能透支的第四节不断接球单打，皮球反复打铁的时候解说员会幸灾乐祸的教观众数数“姚明过去5投只打成了一次”“哦天呐过去11投只中了两个”……一旦打出对凯尔特人、热火、掘金、爵士那样的强势，舆论则会清下嗓子：姚终于做了他该做的。

　　无论胜负，末节进攻效率是姚明无法绕开的困境，在队友哑火的夜晚，他一次次孤独的单打，似乎在为中锋传统的最后一抹尊严正名，而事实上那个璀璨的巨人时代早已遁去。本季，在比分胶着的最后5分钟，姚明的篮下有效命中率(eFG%)只有47.1%，在最近这波7战6胜前，该数据甚至只有35.7%，而霍华德为60%。毫无疑问他没有魔兽的体能，但这就是软蛋的证据吗？请参考另一位常被球迷骂“软”的内线——保罗-加索尔，比分胶着的最后5分钟，篮下命中率85.7%。这就是科比和麦蒂、韦弗，杰克逊和阿德尔曼，火箭和湖人的本质区别。

　　德怀特-霍华德

　　当魔术以33胜8负冠绝联盟时，却极少有人将其视为真正的夺冠热门；当霍华德以20+14统治禁区，却极少有人将其视为真正的MVP竞争者。这很奇怪，但又不奇怪，因为斯坦-范甘迪打造的这支球队违背纲常，缺少一支冠军队的某些经典元素；也因为霍华德违背纲常，缺乏一个伟大中锋的某些传统基因。

　　姚明的孤独在于战术体系过于依赖他去终结进攻，霍华德的孤独则在于战术体系过度利用他去支撑进攻的格局。联盟里玩PF×2的球队很多，但SF×2的仅魔术一例，范甘迪就像一个狡黠残忍的猎人，把他的猎犬独自抛入禁区任野兽撕咬，然后命令外围埋伏着的枪手开火射击。霍华德如一头凶猛的藏獒忠实主人厮守篮下，吸引猎物的同时还要奉陪飞碟游戏——把队友们射偏的前场篮板球一一“叼”住奉还。就此而言双SF的确是个精妙的设计，一方面可以保持四个外线火力点错落有致的站位，这大大提高了刘易斯、特科格鲁、尼尔森这些单兵突破能力并不极强者的playmaker性能，也令外围传导中的空当更易出现；另一方面更利于为霍华德创造内线一对一格局，在争抢篮板时占尽优势，进攻中则避免被包夹，并为其笨拙、繁琐的单打前奏提供足够空间。

　　于是，霍华德毫无悬念的成为NBA三十年来进攻地位最低的第一阵容中锋。你经常会在第四节比赛的连续几个回合里看不到他触球，如果不是太过恐怖的前场篮板和空中接力，他场均最多只有15分。尽管随着经验增长，霍华德正在开发勾手甚至面筐跳投，但截至目前，这些只不过让魔兽的命中率从前两季的六成跌到了本季的56%，对球队体系的帮助有限。范甘迪不给他鲨鱼级别的进攻待遇，因为他并不具备与之相称的天赋和手感，比尔-拉塞尔也早已证明：当中锋在防守端足够惊世骇俗，他并不是非要每晚25分才能赢球。何况幻想一个中锋在24岁的年纪还能李逍遥般不断升级武功，本身就不现实。在进攻端，你永远别指望魔兽上演大梦舞步、尤因背打、罗宾逊跳投，以及胖子抹油般的转身擦板——当然在巨人凋零的时代，纵然失去这些手艺，也不妨碍一个中锋迈向卓越。

　　真正横亘在观者心间，将霍华德与MVP，魔术与总冠军隔绝开的，是他的支配力。无论拉塞尔、张伯伦、沃顿、贾巴尔，还是沙克、邓肯，都拥有极强的支配能力，只要巨人持球伫立，队友们都会提线木偶般绕其跑位，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动全局。而霍华德还不具备这样的智商和视野，特科格鲁承担了太多调度任务。尽管这在常规赛屡试不爽，尽管范甘迪去年已经证明了他的球队在季后赛仍能保持不错的外围准度，但当过去10次冠军中的9次被鲨鱼、邓肯和KG瓜分干净(其中05、06、07、08年他们都并未扮演绝对的得分点，而更像一个指挥家)，你不得不考虑魔兽的差距，他能在季后赛与对手彼此参透之后，用即兴表演梳理进攻，丰富魔术过于简练的战术吗？邓肯、沃顿、加内特(波士顿时期)们的强悍在于数据，更在于那些数据无法体现，暗流般的驾驭力。而魔兽、小斯们的强悍，则几乎都是数据可以体现的。这是两种境界。

　　另外，当对手同时拥有姚明和斯科拉，拉希德和麦克戴斯这样两个既够大块也都能中距离进攻的内线时，双SF的弊端也难免涌现，防守端的霍华德仍旧孤单。

　　布拉德-米勒

　　萨博尼斯和迪瓦茨退役后，布拉德-米勒是我最爱，或者说唯一有冲动掏钱看他比赛的中锋。但那些与我一样，当年的国王迷们已经有多久没追过国王队的比赛了？恐怕90%的老粉丝都对这支球队和米勒大巧若拙的传球感到陌生了。对此感到陌生的，甚至包括米勒自己。

　　32岁的布拉德已经习惯于一个人静静坐在观众席上，远远看着年轻队员们训练，有记者过来搭讪的时候，他会用与约翰-伍登年纪相称的口吻说：“我真想一两个月才碰见一次采访。拜托把问题留给那些孩子吧，他们有很多故事要对记者倾诉。”米勒自己的故事，已经结束了吗？

　　他在萨克拉门托打了六年，姚明在休斯顿打了七年，这些年间，两个中锋是各自球队roster上仅存的从未删除过的名字。当然事实上他们的境遇迥异，姚是亚历山大的掌上明珠，是火箭队永远的非卖品，米勒对国王则始终都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球员，即便他完美的顶替过韦伯，顶替迪过瓦茨，又在国王推倒重建后默默的为年轻人梳理进攻，但球队从没给他一个大佬应受的尊重。他始终不在球队的未来计划当中，但又神奇的留到今天，因为国王队管理层多少还明白这点：如果一支球队所有球员的篮球IQ都低于80，他们只配在NBDL打球。

　　除非那个人叫雷杰-米勒，否则管理层把未来压在一个体重只有160斤的得分后卫身上无疑脑残透顶，再加上一个只有200斤重的先发PF，一些你完全记不住名字的教练和龙套——到雷霆夺取NBA总冠军的时候，国王仍将是一支烂队。身为现役最会做球的中锋，米勒的才华在国王近年的体系中被浪费了。一个定律：技术派的组织型中锋永远只适合部件完整、体系成熟的强队。而在乱糟糟的国王，除了在高位送拼命空切的小P孩们几个击地妙传，全无用武之地。

　　布拉德-米勒像马尔克斯笔下的老布恩地亚一样经历着萨克拉门托的百年孤独，看着克里斯蒂、韦伯、佩贾、迪瓦茨、毕比次第离开，马洛夫兄弟陷入把主场搬到赌城的狂想之中，甚至没留意皮特里那些乱七八糟的球员买卖。与老布恩地亚唯一的区别，是米勒没被逼疯，他非常平静，“我喜欢指导队里的几个年轻人打球，只有他们是安全的(不被交易)，我希望他们永不经历伤害。”

　　博古特

　　相对于姚明的城府和易建联的春光灿烂，有时候你没法不更喜欢博古特这种敢怒敢言的性格小生。面对同胞，他像喊出“皇帝什么都没穿”的孩子般宣告朗利是个笨蛋，然后喷气机一样超越了他；在雄鹿队，他公开炮轰迈克尔-里德自私，更衣室气味腐朽，在罚球得分后即兴表演与空气左右击掌，向虚拟队友微笑的行为艺术。即便身为状元秀，博古特至今没能打出与NCAA时期相称的表现，但当年“白邓肯”“澳版沃顿”之类的夸赞也不至沦为笑柄，要怪只能怪他错投密尔沃基——一支烂到不行却又坚信浪投手比内线宝贝更靠谱的球队。

　　事实上回顾历史，几乎所有摆烂以求上上签的球队在选中长人之后，都会花120%的耐心雕琢，不提大梦、尤因、沙克、邓肯等不世出者，就连桑普森、鲍维、曼宁、科尔曼、拉里-约翰逊、肯扬-马丁之类货色，也都是在母队悉心调养下才出了一定成绩。可在雄鹿队，博古特那些疯颠颠的浪投队友永远都能从1号位整齐排到4号位，在雄鹿体系下他只需要练习铁人三项：卡位、篮板、折返跑。偶尔耍帅秀下大学时代“白邓肯”式的支配球，则会被自私鬼队友们呼来喝去。

　　2008年夏，7200万续约和名帅继任两件事令诸多博粉看到希望，清除威廉姆斯、易建联、西蒙斯也足见新届管理层痛改前非的务实决心，“博古特是我们未来建设的核心部分”。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博古特会一雪前耻？

　　但——请等等，新来的名帅是不是叫斯科特-斯凯尔斯？那个当年执教太阳队让两名主力内线古格里奥塔和查卡利迪斯每晚联手只得11分，执教公牛队让华莱士、P.J.布朗、托马斯三个内线每晚合计17分的斯凯尔斯？作为教练他的确比小K要好两个档次，雄鹿的防守和化学反应至少不像去年那么一无是处。但美好并不属于博古特，一如美好并不曾属于斯凯尔斯治下的任何中锋，比上赛季他的场均时间跌了3分钟，出手少了3次，得分降了3分。博古特的下一次行为艺术……也许是戴发带？

　　卡曼&坎比

　　很多白人中锋都要磨到快退役，才能展现出诡变、狡黠的球场智慧，克里斯-卡曼却在25岁时就做到了这一点。2007-08赛季他迎来了大爆发，一如5年前的布拉德-米勒，从蓝领蹿向球场艺术家，篮下动作一夜间华丽得一塌糊涂。甚至在一些比赛里你会看到如下画面：一头白熊持球压向禁区，顷刻就要碾碎吓尿裤子的防守者，但他却忽然收手，一个华尔兹般的撤步翻转，勾手、投篮、打铁，自抢篮板再翻身勾手……看得邓老先生时常心惊胆战，“我有时候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玩儿那么花。”当然卡曼的爹妈心里明白：孩子多动症又犯了。

　　卡曼孤独的战斗，打出15+12的壮丽数据，让快船球迷在一个晦暗的赛季里收获希望，而“船长”跑路后，所有人都认定这将是卡曼的战舰，他与戴维斯将作为重建的核心。但对不起，邓利维羞辱了我们的想象力。坎比来了，兰多夫来了，抛售卡曼流言四起，然后卡曼伤了，兰多夫伤了，忽然只剩一柱强光打在闹剧舞台上，马库斯-坎比被晃得刺眼。在丹佛的那些年，就没有比坎比更孤单的中锋了——他是球队里唯一肯防守的球员，他要为另外4个队友随时擦屁股，万恶的网友却喜欢把他漏防的窘态编成视频，借此嘲笑DPOY的含金量。在洛杉矶，坎比仍旧1防5，不断夯实自己史上烂队最强防守者的特殊地位，直至累晕。

　　拜纳姆&奥登

　　坎比、卡曼、兰多夫联手伤停，快船被迫以斯基纳、索顿、诺瓦克顶替，随之而来的两个结果：1.快船内线三人轮换的身价(年薪)从3200万缩水到290万；2.洛城德比，拜纳姆从对方禁区掠走42分、15个篮板——是他1月份13+5场均数据的3倍。此前两天，格雷格-奥登则适逢博古特缺阵，从同样形同虚设的雄鹿禁区轰下24+15。尽管在许多成名中锋的生涯记录簿上，类似的夜晚微不足道。但对开拓者、湖人球迷而言这实在值得庆祝，两名年轻中锋刷下职业生涯最高分，终于让期望和现实间的鸿沟不再那么空荡。但属于拜纳姆和奥登的时代？也许永远都不会到来。

　　身为美国纯正黑人中锋仅有的两个香火传承者，拜纳姆和奥登背负的期望高于其他同龄球员的总和。很多湖蜜坚信拜纳姆终将跻身湖人五大中锋之列，但即便最乐观的估计，这也绝不意味着拜纳姆有望与麦肯、张伯伦、贾巴尔、沙克中的任何一位相提并论，还是干脆说他没准能超越迪瓦茨好了。毕竟一旦第五跟第四的差距大到《聊斋》对《西游》的地步，世间就不会有“五大”名著的提法。尽管我们都看到了拜纳姆如何在贾老师调教下不断丰富进攻的花招，在防守端又拥有何等恐怖的臂展，但他骨子里缺少紫金四大中锋那种嗜血般的砍分天性，那种令对手窒息的压迫感，过早投身职业俱乐部(尤其是在一支豪门长久拎包)，也无益于他领袖气质的锻造。也许这就是巴克利抨击如今越来越多没读过几天书的小白痴混进联盟的原因。何况，在交际的天分上，拜纳姆本来就是个头脑简单，不擅在更衣室政治中游弋的孩子。请相信禅师，他从来不会埋没一个真正的巨星，他清楚拜纳姆还缺少一些必要的准备，不准他在很多比赛的最后5分钟上场是明智的决定。否则你会看到加索尔、科比最后关头的进攻配合，像本赛季的小斯和纳什一样别扭。

　　奥登的心智要比拜纳姆成熟得多，虽然博客略输文采，谈吐之得体机智，却在整个80后球员中堪称翘楚，讨教练、媒体欢心的本事非常人可比。但他纵有领袖的心脏，却拿不出与之相称的赛场统治。无论个人绩效还是与队友的化学反应，目前的奥登都不比被他挤上板凳的普尔茨比拉更好。他始终游离于开拓者固有的战术体系之外，个人表现对胜负影响微乎其微，在战力上甚至远远落后于拜纳姆。但对这么一颗众望所归的新星，迈克-米兰必须给出培训的时间和代价。而在这个中锋远不足以主宰一切的时代，事实上米兰也和禅师一样，相当保守的制定着年轻中锋的成长计划。因此直到今天我们仍看不到奥、拜有接替鲨鱼、邓肯，在未来的某个年代统治联盟的任何可能。

　　奥尼尔

　　比干一件蠢事更可怕的，是随后干的所有事都并非亡羊补牢，而仅仅是为了向批评者证明：我之前做的那件事并不蠢。

　　与必须不断用新谎话，才能为上一句谎话圆谎的道理一样，你也必须不断干蠢事，才能为上一件蠢事开脱。当史蒂夫-科尔完成沙克交易后，就在重复此类把戏：不停做蠢事，只为了证明在菲尼克斯风驰电掣的跑道上，种一棵36岁325磅的大仙人掌非但不蠢，而且相当有才。

　　为了证明鲨鱼比骇客对太阳更有价值，科尔用特里-波特替代了德安东尼，因为在后者的体系下这根本不能成立。为了证明奥胖不老，科尔又切换了他的赛场角色：本赛季的鲨鱼不再像去年那样扮演小斯的贴身保镖，而是低位的进攻终端。

　　随之而来的麻烦是其他人都因此停滞了：纳什开始做连阿尔斯通都能摆平的指挥工作，运球过半场然后喂球进去；失去篮下位置的小斯荒废了正面轰筐的盖世武功，被调到高位，简练奏效的挡拆在波特的体系下则永难实现，中远投占到了57%；巴博萨失去了在快速反击中展现速度的机会，因为胖子已经不假装学贾巴尔收篮板后长甩，做攻防转换机的那套了；对新战术破口大骂的贝尔和完全失去位置的迪奥，则直接被扔到了夏洛特。

　　那个当初承诺帮助小斯升级到霸王2.0的胖子，事实上把所有队友都降级到了0.5版。

　　但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了特里-波特的魔法：37岁的鲨鱼经历着本杰明-巴顿奇事，当身边所有人都慢慢变老时他却在飞速的返老还童！10月场均11.5分，11月15.4分，12月21.1分，1月19.8分！再加上近10个篮板，要知道目前这个数据已经非常接近于32岁时的鲨鱼，照此速度今年5月我们将看到老纳什老希尔们围着一个28岁的鲨鱼欢歌！

　　承认史蒂夫-科尔的非凡吧，NBA六十年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伟大中锋经历过沙克-奥尼尔此刻的奇遇，他们大都在33或34岁的年纪上数据骤跌直至退役，就连最妖的贾老师也大体遵循着岁月的抛物线，37岁的奥胖却彻底跳脱了宿命的轨迹……

　　那么，太阳也同时跳脱了宿命，在向冠军逆袭吗？除非你能忽略以下事实：

　　1.太阳夺冠的前提是他们最终真能抢到一张季后赛门票。

　　2.为搭配“鲨鱼+超级SG”的冠军套餐，他们换来身价1200万的贾森-理查德森，幻想复制科比、韦德般的凶猛切入，但事后发现对方已不突破好多年，场均罚球只有1.7次，甚至还不如纽约的昆汀-理查德森。

　　3.当鲨鱼面对绿军刷下全队最高的得分和篮板时，他的队友个个被虐得底裤朝天，小斯全场3分、1篮板。

　　4.当2009年夏天许多球队拉拢布泽尔、特科格鲁、奥多姆、马里昂时，沙克的合同2010年才到期；当2010年夏天众人哄抢勒布朗、韦德、波什时，理查德森的合同2011年才到期。

　　当同龄时的奥拉朱旺、尤因英雄迟暮，不得不挥别母队流落他乡，奥尼尔却在秘密的吞服仙丹，这是多么孤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