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A] 尽情的去恨去恨去恨去恨去恨去恨去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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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当然纯属虚构。





“沙克，在总决赛第七场盖掉科比的绝杀夺冠，这是不是你职业生涯最爽的时刻？”
“嗯，哼哼，兄弟，你知道我是个日本大名似的大人物，怎么会轻易流露感情呢？现在我应该严肃……不过，如果你和我一样，手上戴五个戒指——啊，不一定打篮球，你也可以娶五个老婆嘛，我听说中东可以，嗯，跑题了——你也会很爽的！”
“嗯，那击败湖人和科比与之前击败迈阿密相比，哪个更爽？”
“啊，这是个数学问题。我给我的一个小弟弟上了课，我给我的两个小弟弟上了课……那，我以后应该改叫大保姆或者大看护者。我喜欢后一个。我一直在看护这个世界的和平。啦啦啦……”

一阵闹铃声，把39岁的鲨鱼从棉花糖般的梦里揪了出来。窗外是2011年波士顿的天空。哼。我讨厌新英格兰的天色。天色倒还算蓝，但不如奥兰多明亮，也不如洛杉矶那样蓝得发甜……哼，洛杉矶其实还不错啊，如果没有那个讨厌鬼的话……
鲨鱼翻了个身。嗯，再睡一会儿好了……我是中年人，有资格多睡一会儿……嗯，今天有比赛是吧，真讨厌，背靠背！要知道，在凤凰城，我可是有资格不打背靠背啊；在克里夫兰，嗯………起床吧。如果迟到了训练，道格·里弗斯那个家伙又不知会对媒体怎么说我……天哪，那比菲尔·杰克逊阴飕飕的看着我不说话还要可怕。我现在都不能用开玩笑的办法对待他啦……等等，再睡一会儿……伸懒腰真是全世界最舒服的事情，唔……

闹铃声响了第二遍。这次的声音，是一个人的录音：
“你知道，这样我就有五枚戒指了。比鲨鱼多一枚。我没有忘记任何东西。”

鲨鱼打了个冷战，翻身从从床上蹦了起来。39岁的鲨鱼，波士顿凯尔特人的36号鲨鱼，一年只领135万美元的鲨鱼，起床了。
我要回到2004年的状态，回到迈阿密的样子。早睡早起，这个时候，迈阿密那群人一定在加班加点的训练啦，那两个小子，一定在背后交流关于我的坏话，他们俩和莱利，哼，这三个家伙，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哭丧着脸，意识到自己只有被鲨鱼玩弄的份儿。还有奥兰多魔术的那些人。他们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斯坦·范甘迪和德怀特·霍华德……不就是拿他们开了开玩笑么，他们那么紧张干嘛？哼。现在等着看我笑话的人太多啦。为了对付他们，我不得不勤奋一点。贾巴尔那个老头说什么来着？“如果沙克勤奋一点，他能打到我这个岁数。”嗯，我要打到50岁，然后气死他。但他说得有道理呀……如果我不勤奋一点的话……我39岁了。要拿一个总冠军，我可要勤奋一点。

鲨鱼坐到了餐桌前，开始皱眉。我真讨厌白水、不用油的炸鸡和蔬菜。如果有浓浓的肉汁加麦饼或者冒泡的热巧克力得多带劲啊……好吧，好吧，这是我自己带头要求的。我跟波士顿人说我喜欢吃这个。我得减轻些体重了。如果我想减肥，我还是可以减下来的，2004年在迈阿密就是这样……沙克，你是个成熟的中年人，吃吧，吃吧。你得担负一些不喜欢的东西。
那个家伙现在在干嘛？他一定也知道我在这里过着每年领135万的日子。那家伙一定想看我的笑话……吃吧，鲨鱼，哪怕为了干倒那个家伙，你也一定要把这些吃下去，然后去训练！打败他那天，我一定要在他面前疯狂的吃神户牛排，然后把我想出来的所有笑话都朝他泼洒过去。“科比，我的屁股味道如何？”啦啦啦……




“我最开始对这一定律有隐约的概念，是从帕特·莱利的书《Showtime》里看到了这一章节。他提到了“成功是灾难之母”。他说，在1980年湖人夺冠之后，每个人都变得更自私。他们不再依赖团队获胜；他们想独自收割个人成功的喜悦，每个人都贪得无厌的要求更多的上场时间，更多的钱，更多的认可。他们不再屑于去做那些成功所必需的琐碎小事。那时，我想：原来如此。你要夺冠，要卫冕，要王朝，就得保持每个球员对冠军的饥渴。
“可是，如何保持对冠军的饥渴？允诺他们‘你们夺冠之夜我们会把当期《花花公子》封面姑娘们都请到你们房间来’？让他们大麻上瘾然后到夺冠之夜才给他们一点叶子？我查阅查克·戴利的历史案例时发现，活塞夺冠期间，罗德曼、兰比尔们都说，他们要‘为老爹而战’，所以我想，嗯，能不能以‘爱’为动力呢？比如，你看，让你的球员爱上你，把你当作爸爸、哥哥、家庭的一员。
“但是我后来又发现，爱这事很难延续。爱是带有牺牲性质的，而人都是自私的。而且爱太泛滥了很容易酿造阿马奇那种同性恋事件……于是，我决定重点研究禅师、主教、乔丹和拉塞尔，然后发现了一些可怕的结论……”



“帕特，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帕特·莱利看着桌对面因愤怒而皱起的鼻子，稍微抬了抬眉毛，笑了笑。
“我也不知道，勒布朗。”
“我恨透了这局面，我恨透了。我以前说自己是天生赢球的人，他们就指出我在NBA什么都没赢过，只拿过高中州冠军。我以前说我愿意代表美国队夺冠，他们就认为我自大。我以前总是给队友分球，可是他们却认为我不敢绝杀。当我接管比赛时，他们又认为我独断。我决定来到你这里赢球，可是他们却说我在逃避！”
“嗯，世界是这样的。”
“我恨这局面！我恨那些在客场起哄的家伙们！我恨那些举各种旗帜和牌子羞辱我，说我是懦夫、说我逃避的家伙！我恨吉尔伯托，他摆出受害者的姿态，把我塑造成背叛的犹大！我恨他们！”
“还有呢？”
“我恨凯尔特人，2008和2010年，他们断送了我的一切；我恨湖人，在我拿下常规赛MVP那两年，他们却都是最后的胜利者和主角。我还恨斯坦·范甘迪和他的魔术，我恨2009年夏天发生的一切。不对，我恨2003年以来每个夏天发生的一切！我以前不知道世界会这么挑剔这么苛刻！”
“其实你有时也会情不自禁的恨我，恨德文，对吧？”
“嗯？”
“说实话，勒布朗，如果不是我把你骗到这里来，你不会遭遇如今这么多的压力；如果德文没有拿过总冠军，你也不会被那么多人指责‘抱大腿’。是吧，勒布朗？我看了你的NIKE广告，我理解，你的愤怒有一部分是来自茫然，你不知道如何让世界满意。憎恨和愤怒并不是坏事，勒布朗，试着继续下去吧。”



“我发现，红衣主教队里所有的人，对世界无一例外充满了憎恨。萨姆·琼斯不只一次被他辱骂得想哭，想揍他。罗斯科托夫曾说他的理想就是在退役之际，把主教痛扁一顿。拉姆西恨主教，因为主教不让他首发，只给他一个‘第六人’的头衔；海因索恩恨主教，因为主教永远会用鲍勃·佩蒂、贝勒和他自己的吸烟习惯来压迫他。
后来，主教还引导所有的队员去恨周围的世界。比如，他会强调：‘那些王八蛋只认识鲍勃·库西，不宣传你们。’他压制每个企图刷数据的球员，然后又告诫他们‘媒体那班混蛋一直在说你们数据差。’他对拉塞尔说‘他们讨厌你，因为你是黑人。’所以，凯尔特人的球员都有一种古怪的愤世嫉俗。他们对世界和主教都充满了恨意。这一点流泽很广。比如，拉塞尔的替补中锋大卫·汤普森，后来当了乔治城大学的主教练。他也用主教的方式对尤因、莫宁、穆托姆博和阿伦·艾佛森说：‘我们来和他妈的世界干一架吧。’
甚至，主教和拉里·伯德之间也没有很亲密的爱。他总是在网球和软式壁球场上击败伯德。他知道伯德多讨厌失败，尤其是败给一个老头儿，但他就是要这么做。你知道拉里·伯德人生最爽的瞬间是什么吗？1984年夺冠之夜，他终于能对主教说一句：‘老头，You are overpaid。’这一切都是主教有意为之。他把伯德这么个小镇出身的好白人，变成了一个尖酸刻薄、吝啬毒辣的怪家伙。
甚至现在，这种影响还在凯尔特人队里传播。保罗·皮尔斯和凯文·加内特的表达方式不同，但他们都对周围充满了恨意。他们像好斗的猎犬，总是竖着耳朵，准备用各种手势和口角去仇恨别人、挑衅别人、回击别人。
主教从来没获得像查克·戴利那样的老爹式的爱。他的队员憎恨他，他的对手憎恨他，绍斯的终生理想是掐灭他的雪茄，塞进他的嗓子眼里。但他是职业体育史上最伟大的胜利者，这让我想到，胜利的秘诀并不是爱，而是……”



“你是个笨蛋，你是个笨蛋，你打得像堆狗屎！”凯文·加内特用脑袋敲着篮架，格伦·戴维斯在球馆的另一端跳投，偶尔回头看看他。
“BABY，说我打得像狗屎！”KG对他喊，戴维斯回头看了看他，从肉嘴唇里伸出舌头——就像从三明治里拖出一截腊肠一样——
“你打得像狗屎。”
“你这个混蛋！”KG怒吼道，“过来和我单挑啊！死胖子！”

“
BABY，我有时非常讨厌你，你知道吧？”KG一边擦汗一边说。
“知道。我投丢空位跳投的时候。我防守漏人的时候。这种时候，我都不敢离你太近。你知道，全队每个人其实都害怕你，KG，尤其在他们犯错的时候。”
“哼。”
“我们总是开玩笑说，大概你唯一不讨厌的人只有帕金斯。因为他犯错最少，而且他的自我厌恶比你还凶猛。”
“实际上，我恨过他。就在去年总决赛，他受伤时，我知道我们麻烦了。那一瞬间我恨透了他，我想，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个王八蛋不能像个铁人一样永远打下去，让我们永远踩住湖人？！”
戴维斯抬眼看着KG，听他继续说。
“但随后，我更讨厌自己了……他妈的，最后那场，我看着湖人拿走那么多前场篮板时，我觉得我的灵魂分裂了。我想变成2004年的自己，然后把2010年的自己一猎枪轰碎，免得他丢人现眼。我讨厌现在的自己，我为什么也会老，也会跳不动？我越讨厌自己，就他妈越讨厌周围的事物。我恨这种感觉。”
“嗯。”
“我最讨厌的事儿是，我现在居然快愤怒不动了。以前，每当我发觉自己打得像堆屎一样时，我就会有种愤怒到要爆炸的感觉。可是现在，我开始觉得，偶尔打得不好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这是一种比身体老化更耻辱的现象！我恨这种感觉！我现在需要靠更多的外部刺激来让自己愤怒了！我恨这样的老化。”
“嗯，我也发现你近来垃圾话变多了，而且老是怕你这样捶胸总有一天心脏会变差。其实你有些过敏，KG，你还是一个很棒的家伙。”
“可是过敏不也是一种老化么？我恨老化，我恨……”
“……我练球去了……”
“干嘛，看不起我吗？过来和我单挑啊！死胖子！！”




“我发现，主教的策略就是这样：有意识的培养一种恨。因为爱一个人通常很短暂，而恨这种感觉，却可以千秋万世的恨下去……能进到NBA的人，自大狂远比圣人多。所以，他们都太容易恨一切事物。只有恨，才是他们动力的来源。甚至查克·戴利都曾经企图鼓起底特律对全世界的恨，就像他1988年所说的：
‘为什么世界一直在讨论洛杉矶和波士顿，而不是你们？’

“乔丹一直对世界充满了恨。他恨伊塞亚·托马斯，从他首次全明星赛被作弄之后；他恨卡特莱特，因为他换走了奥卡利；他恨许多队友，一方面是因为他们太弱，另一方面，他们居然要他特意迁就他们，去适应三角战术。他会恨自己投丢的每个球，会事无巨细的骂每个队友。1993年他成为世界之王后，对这个世界的恨消散了，所以他选择退役……但是1995年，他回来了。因为他在棒球场上发现，自己并不总是可以呼风唤雨的，他恨失败，但更恨这种无法改变的局面；他被魔术击败了，他被尼克·安德森说“23号可以随意飞过你，可是45号会加速，但是并不真的起飞。”他恨透了奥兰多，但更恨那个飞不起来的自己，以及让自己变老的时间，所以他才会变成1995-98的样子：他疯狂的报复每一个对手，他在72胜之后又完成了69胜，他根本不在乎什么为了季后赛留体力，他是真的想赢下每一场球，把一切都包揽。他要羞辱斯塔克豪斯，不只是因为那小子敢挑战他，还因为他拥有年轻和弹跳——他恨。
而我发现的最大秘密是，禅师一直在努力维持着某种球员之间的恨。比如，1994年公牛和尼克斯打东部半决赛，他故意安排库科奇射那记绝杀，就是要引发皮彭对库科奇的恨；他时不时找一些霍奇斯、布莱尔之类不怎么打得上球的新人入队，就是要在训练中用他们的三分球和年轻运动，触发乔丹的恨。他知道罗德曼恨这整个对他不友好的联盟。
最可怕的事情是，禅师会用谎言来制造更多的仇恨。比如，他一直让乔丹相信，杰里·克劳斯、雷因斯多夫、萨姆·史密斯在针对他；他也一直让公牛上层相信，乔丹和萨姆·史密斯想联手对付公牛管理层，直到1998年才证明，这一切都是他散布的谣言——

他只是希望乔丹永远绷在愤怒的边缘。”

“后来，我又发现了新的证据。鲨鱼和科比的仇恨，也是禅师间接煽动的。他希望这两个人彼此仇恨。只有仇恨的力量才能促使科比从1998年那个第六人变成2001年那个联盟最可怕的外围得分手；只有仇恨的力量才能促使鲨鱼2000年夺冠之后，还能保持体型。那时联盟没有足够的挑战者，只有依靠这种内斗，才能让湖人保持强大。实际上，《最后一季》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这一个很大胆的冒险：他2004年离开湖人，让科比接受一个失败的赛季，然后出版《最后一季》，让科比遭遇全世界的围攻。这样，2005-06季开始，科比那种对世界的仇恨，终于使他进入到黑曼巴蛇的角色。他宁愿满怀着仇恨，去当整个世界的大反派。然后呢？他找来了加索尔，那时他正被全世界喊软蛋；他找来阿泰斯特，他正被全世界当一个无脑混球……他在球队里留下乔丹·法玛尔、亚当·莫里森和武贾西奇是为什么呢？继续保留着科比对队友的那种恨。”

“还记得拉里·布朗2004年那个总冠军是怎么来的吗？大本，1996年黄金一代选秀被抛弃的人，被迫抛弃理想，成为一个蓝领；拉希德，他的怒吼和技术犯规酝酿了足够的恨；比卢普斯，那时他是一个颠沛流离的1997年探花……这三个王牌对世界的仇恨难以想像。拉里·布朗了解这种恨，因为2001年，他已经带领乔治城的艾佛森和穆托姆博，闯进过总决赛。他了解这种‘我们去和世界干一架吧’的仇恨。
“实际上，帕特·莱利也在这么做。”
“最初，他愿意自己来当恶人，让湖人队员们恨他。所以当初他离开湖人时，洛杉矶弹冠相庆。他去纽约，是因为尤因、奥卡利们都恨这个世界，而纽约的媒体是最容易引发仇恨的工具……后来，他去迈阿密，然后被自己的仇恨反噬了。杰夫·范甘迪和纽约尼克斯让他尝到了苦头。但是，他的计划依然在酝酿中……”
“他当初肯花那么大代价去换来鲨鱼，就是了解鲨鱼对科比的仇恨。他那时云集了莫宁、白巧克力、沃克这些老去的，因为被世界抛弃而充满仇恨的人，以及哈斯勒姆这个2003届选秀大会被丢弃的人……”
“但是，莱利还有一个更可怕的，关于仇恨的终极计划。”



32岁的科比·布莱恩特小心的戴上指套，开始了他那天第二组1000次投篮训练。

“他融入不了防守体系。”德尔·哈里斯说。
““闻到了没？没闻到？这是胜利的滋味儿啊！”鲨鱼抱着第二尊总决赛MVP奖杯在2001年6月15日的大巴上说。
“科比只是个自私的小孩子。”查理·罗森说。
“81分？只有2次助攻？！”巴克利说。
“科比？他没什么可怕的，我要做的就是尽力限制他。”拉加·贝尔说。
“科比，我的屁股啥滋味？”鲨鱼说。
……
……
……
……
最后，只剩下禅师层层叠叠的声音。
“他可以和乔丹相比。”“他不能和乔丹相比。”“他手感热起来的话联盟历史上都无人能和他相比。”“他投篮应该少一点。”“他很幼稚。”“他很成熟，已经是个领袖了。”

“菲尔，你这个投机取巧、只知道利用我的混蛋。”科比在空荡荡的球馆里怒吼道。“我恨你这家伙！”
随后是一记跳投进筐。



“莱利在2005年自己接任了迈阿密，夺冠。他当时的构思是：让韦德在2003届抢先一步，然后让勒布朗受巨大刺激。终于，勒布朗会在连续败北后去找他，而2010年，他一手策划了勒布朗南奔，让勒布朗陷入巨大争议，可是并没在媒体上保护他……于是，莱利获得了一个愤怒之极的勒布朗。
“而我自己，也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

“为什么你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呢，教练？”吉尔伯托·阿里纳斯问。
“我最初来到魔术，是因为我，斯坦·范甘迪，被莱利抢走了教练席位。我愤怒极了，我要报复他。直到今年夏天，我才彻底明白，我成了莱利的棋子。他把我赶走是一箭双雕：既得到了2006年总冠军，也利用我的愤怒，让魔术狙击了勒布朗，让他失败，让他愤怒，让他最后转投迈阿密。莱利就这样成功的利用了我的愤怒。但是，我发誓，我会像我弟弟杰夫一样，让莱利感受到愤怒的反噬。”
“所以？”
“德怀特需要更多的愤怒，他需要变成一个凶猛的野兽。所以，我们特意把特科格鲁赶走了一年，让德怀特对内尔森感到不满。我故意挑起了德怀特和鲨鱼的斗争，是为了让他学会吵架，学会和那些家伙针锋相对。而我特意从奇才招来了你，也是有原因的。你最恨的球员是谁，吉尔伯托？”

“我最恨的家伙是勒布朗。”阿里纳斯字正腔圆的说，“我始终记得2006年季后赛第一轮，他两次绝杀了我们球队，他在第六场最后时刻垃圾话让我罚球不进，并且踩着我晋级。他们骑士连续三年干掉了我们奇才，在和他对垒之前，我一帆风顺，但此后就万劫不复。我恨他！我也恨这个反复无常的世界，他们一会儿说我是个0，一会儿说我是超级巨星，可一会儿又说我是个垃圾合同！！”
“好的，继续吧，吉尔伯托。我把你招来魔术，需要的就是你的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