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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征文]十年前,我杀了西门庆(一根按摩棒引发的血案)


  十年前,景阳岗上,偶酒后打死了一条吊睛白额大虫,当地阳谷县太爷识得偶是条好汉,便唤偶去见.堂上知县赐酒赏钱,不在话下.众猎户敬偶神力,纷纷在太爷面前说偶的好处,太爷也有心抬举,便道:“虽你原是清河县人氏,与我这阳谷县只在咫尺。我今日就参你在本县做个都头,如何?”偶心下寻思:"此竹杠敲响之时,须得讨要一番好处,方才答应. "于是打定主意,跪倒在地,泣道:"太爷明鉴,小人如何不知太爷的一番心意,怎奈小人心有牵挂,实难从命."知县问道:"你此话怎讲?"偶道:"不瞒大人,小人家中有一哥哥,身材短小,也没甚气力,无奈却有一样喜好,便是爱玩游戏,无奈家中穷苦,使不起钱买那游戏机...小人疼惜哥哥,便立下誓言,要四处闯荡,挣下那份游戏钱来,也好孝敬偶哥哥..."知县一听之下,哈哈大笑,笑罢说道:"此事又有何难."回头吩咐下人:"去我后堂书案,把那日本国最新游戏机"WII",连同按摩棒,另有游戏数款,拿来堂上,赠于武英雄."偶一听之下,大喜过望,磕头便拜 :“若蒙恩相抬举,小人终身受赐。”

  知县随即唤押司立了文案,当日便参偶做了步兵都头。众上户都来与偶作庆贺喜,连连吃了三五日酒。偶自心中想道:“我本要回清河县去问哥哥借钱买个游戏机,谁想未花一文,便得了这个宝贝,还来做了阳谷县都头,想是我时来运转,当真好彩.:D ”

  又过了三二日,那一日,偶走出县前来闲玩,只听得背後一个人叫声:“武都头,你今日发迹了,如何不看觑我则个?”偶回头来看了,叫声:“阿呀!你如何却在这里?”倒头便拜.那人原来不是别人,正是偶的嫡亲哥哥武大郎。偶拜罢说道:“一年有馀不见哥哥,如何却在这里?”武大道:“二哥,你去了许多时,如何不寄封书来与我?我又怨你,又想你.”偶道:“哥哥如何是怨我想我?”武大道:“我怨你时,当初你在清河县里,趁我上街卖烧饼,偷玩我的宝贝FC游戏机,换卡不成,使蛮力强拔,致使宝贝烧毁,你畏罪潜逃,哥哥我是又气又怨.想你时,如今我娶了个老小在家,清河县的烧饼生意又是惨淡,我攒钱多日,还是不够钱使来再买一新宝贝.二郎你身强体壮,赚钱忒是比哥哥我便当,因此便是想你处.":D

  大哥续道:"兄弟,我前日在街上听得人沸沸地说道:‘景阳冈上一个打虎的壮士,姓武,县里知县参他做个都头,还赏了日本国的最新宝贝游戏机.’我也八分猜道是你,原来今日才得撞见.我且不做买卖,一同和你家去.偶听了暗暗叫苦,想:"我这矮哥哥,消息倒是通灵,偶在景阳岗上,花了老大气力打死猛虎得来的宝物,倒要教他赚去了."偶心下打鼓,口中只说:哥哥,家在那里?”武大用手指道:“只在前面紫石街便是.”

  武大引着偶,转湾抹角,一迳望紫石街来.转过两个湾,来到一个茶坊间壁,武大叫一声“大嫂开门”.只见帘子开处,一个妇人出到帘子下,应道:“大哥,怎地半早便归?”武大道:“你的叔叔在这里,且来厮见.”武大郎接了担儿入去便出来道:“二哥,入屋里来和你嫂嫂相见.”偶揭起帘子,入进里面,与那妇人相见.武大说道:“大嫂,原来景阳冈上打死大虫新充做都头的正是我这兄弟.”那妇人叉手向前道:“叔叔万福.”偶道:“嫂嫂请坐.”  妇人却不坐,勾勾地盯住了偶.

  武大下楼去了,那妇人在楼上看着偶,只是笑道:“二哥端的好相貌,好身材."偶此时只想着太爷赏赐的游戏机,见前面床边有台电视,便径直行到近前,从怀里取出宝贝WII,插上,调出画面,自顾玩将起来.那妇人在偶身后看得希奇,将身体凑将上来,在偶耳边吹气道:"二哥,你却在把玩甚么物件来着.可要奴家来相陪么?"偶正玩在兴头上,听这女人呱噪,好不耐烦.口中只说:"骚骚请自重 ."正在说话,武大走上楼来,说道:"兄弟,娘子,酒菜已备,先来吃喝吧."

  ...酒足饭饱,妇人自去洗碗,哥哥和我二人在房中玩起了WII SPORTS.玩过一番后,武大说:兄弟,从今日起,你便搬来住吧,我哥俩玩宝贝也好有个伴儿."偶起身应诺,说:"听凭哥哥吩咐就是."自此之后,我兄弟二人便起同住,白日里哥哥外出卖饼,偶便在家玩机机,间或嫂嫂来勾引则个,偶也只当未曾瞧见.时日一多,妇人自觉无趣,也就作罢.

  捻指间,岁月如流,不觉雪晴.过了十数日,却说本县知县自到任已来,却得二年半多了;赚得了一台劈死三蓝光神机,欲待要使人送上东京去与亲眷处收贮使用,谋个升转;却怕路上被人劫了去,须得一个有本事的心腹人去,便好;猛可想起偶来,“须是此人可去...有这等英雄了得!”当日便唤偶到衙内商议道:“我有一个亲戚在东京城里住,欲要送一件神物去,就捎封书问安则个.只是宝贝贵重,曾受仙台大佛开光,有模拟天地之能,恐途中不好行,须是得你这等英雄好汉方去得。你可休辞辛苦,与我去走一遭。回来我自重重赏你。”偶应道:“小人得蒙恩相抬举,安敢推故。既蒙差遣,只得便去。小人也自来不曾到东京,就那里观看光景一遭,若有街机房,也好去玩耍几下.相公,今日打点端正了便行.”知县大喜,赏了三杯,不在话下.

  偶领下知县言语,出县门来。到得下处,取了些银两,叫了个土兵,却上街来买了一瓶酒并鱼肉果品之类,一迳投紫石街来,直到武大家里。武大恰好卖炊饼了回来,偶便同哥哥吃了些酒饭,打了盘机.就此告别,上京去鸟.

  阳谷县去东京,不过十日光景.偶一路小心,那一天上,押运着神机到了地头.先去见过知县的亲眷,交付什物信件,打听则个,便出门去寻那街机的所在.按着指点,偶到了一处大房子前,举头看去,见顶上悬一牌匾,上书四枚金色大字:"东京机房",落款是"徽宗赵诘",探头望去,屋里声色诱人,一片操机之声,偶不觉心痒难耐,暗道:"常在偏僻小城处,听闻京里有街机盛名,未曾识得,今日所见,果然不虚:D ."偶大步走入,从怀中揣出银两,到帐台前一放,大声喝道:"这些钱财,都与我换了币来."伙计答应一声,收了银子,递回数十枚铜币.偶收入手中,回头猛然瞧见一人,立在墙边,双目张大,放出凶光瞪着偶.但见这人,头戴一顶青纱抓角儿头巾;脑后两个白玉圈连珠鬓环;身穿一领单绿罗团花战袍;腰系一条双獭背银带;穿一对磕爪头朝样皂靴;手中执一把摺叠纸西川扇子;生的豹头环眼,燕领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偶自小在外厮混,靠的一身蛮力,莫道寻常地痞无赖,就连老虎都打得,自然不把那人放在眼里.哼了一声,顺带白了丫一眼,便朝左旁一台街机走去.那人喝了一声,道:"兀那蠢物!你且过来,同我说话."偶捏起拳头,正欲上前,忽然,面前又冒出一彪形大汉,此人头戴一顶时下京城最流行的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把红缨;穿一领白缎子征衫,系一条纵线纵;下面青白间道行缠,抓着裤子口,獐皮袜,带毛牛膀靴;跨口腰刀,提条朴刀;生得七尺五六身材,面皮上老大一搭青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把毡笠子掀在脊梁上,坦开胸脯;带着抓角儿软头巾,挺手中朴刀,高声喝道:“你那泼贼!想待如何。” 偶哈哈大笑,停住身形说:"今日倒要见识见识,京城无赖的手段如何."先前那豹头环眼的汉子走将上来,将偶上下打量一番,和声道:"朋友,你道俺们是谁?"他一指青记汉说:"此人乃是大名鼎鼎的汴京卖刀好汉,青面兽杨志是也."偶一听之下,吃惊不小,心道这杨志卖宝刀,杀牛二,江湖上乃是大大有名.今日怎会来寻偶的麻烦.豹头大汉竖起姆指,面带冷笑,说:"至于俺的名字么,想必你也听过,我不是旁人,正是京城80万禁军总教头,人称豹子头的林冲是也."偶听罢此言,心中只是叫苦:"此番休矣...此番休矣..."

  林冲见偶惊骇,面有得色,嘿嘿笑道:"今日唤你停下,只为一桩事体.但教你答应了,立时便放你走."偶问:"你要做甚?"那青面兽杨志哈哈大笑,面色狰狞,低吼道:"拗~~~分."偶摇头道:"偶不懂?啥意思?"林冲温言道:"小兄弟,那就是抢钱的意思."偶一把捂住怀里的褡链,颤声说:"你...你们不要乱来哦."林冲刷地掏出一棍,怒道:"那须由不得你."偶心下暗自盘算,"如若此二人真是杨志和林冲,我便豁出性命,也决计讨不了好去.就怕妄人冒名来讹我钱财,假使如此被抢,岂不冤枉."想到此处,偶拱手抱拳,哈哈笑道:"二位果真是林教头和杨好汉,偶立刻留下身上财物,就怕妄人冒充,坏了林教头的威名.但问二位有何证明?"林冲和杨志对望一眼,缓缓点头,各自伸手入怀.摸出一本文碟来,交与偶手.偶细眼观瞧,此文书正是大宋国的身份文书.上面写有该人的籍贯,职务,生辰日期.偶仔细看去.杨志张开右手,"咄"的一口,吐了泡唾液在手,夺手抢过那文碟,将唾液抹在了文书上的那个正红印盖处,几下抹过,那红印鲜艳依旧.杨志哼声喝道:"你且瞧住了,此等防伪手段,除了户部亲签的文碟,岂能有他.莫非你怀疑有假?"偶一看之下,长叹数声,伸开双手,"今日遇到你们,算偶倒霉...来吧,搜到甚么物事,只管拿去便是..."

  偶在京城打机未成,反被劫走财物,於路上只觉神思不安,身心恍惚,赶回要见哥哥,待回到了阳谷县城,先去县里交纳了回书.知县见了大喜,看罢回书,已知神机和书信交得明白,赏了偶一锭大银,酒食管待,不必用说。 回到下处房里,换了衣服鞋袜,戴上个新头巾,锁上了房门,一迳投紫石街来。两边众邻舍看见偶回了,都吃一惊。大家捏两把汗,暗暗的说道:“这番萧墙祸起了!这个太岁归来,怎肯干休!必然弄出事来!” 偶听得此话,心中却不明白.走到门前揭起帘子,探身入来,见了灵床子,又写“亡夫武大郎之位”七个字,呆了;睁开双眼道:“莫不是我眼花了?”叫声“嫂嫂,武二归了。” 喊了半响,也无人应答.偶心中又惊又怒,冲入了内房,奔到电视处,只见床边赫然躺着我那宝贝疙瘩WII,再看去,按摩棒和几张游戏一应在旁,均无所缺.偶心中大定,吐出了一口气,放松神色,笑言道:"却是不知何事,哥哥这就去了,虽有些许不舍,但从此无人同我抢机,倒也是寂寞."偶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开了游戏机.游戏画面出现后,偶执住了操作杆欲玩上几把,却哪里知晓,手中的控制器任凭如何挥动,都不受指挥,偶试了几次,心中骇然,狂吼道:"这...这可怎生是好."

  偶见游戏机已坏,胸中郁闷气愤,冲出门去走上街,就欲到酒楼上吃几杯酒再作打算.刚到街上,面前便走来一小儿,见了偶,倒头便拜,口中说道:"你莫非就是景阳岗上解大虫的武二郎?"偶面带得色,回说:"正是本大爷,你有甚事情?"那小厮一脸的悲愤,站起身来,说:"小的姓乔,因为做军在郓州生养的,就取名叫做郓哥,家中止有一个老爹.小的平常同武大郎交好,时常去大郎家中,同玩游戏."偶听了这话,心中先小瞧了他几分,想:"不过就是个蹭机的黄口小儿."郓哥续道:"几日前,大郎暴毙,旁人不知晓情由,只当他是心痛病发而亡,此中缘由,我却是晓得地一清二楚."偶本无心多听,但家中游戏机已坏,也无处克去,便道:"你且道来听听."

  郓哥哼了一声说,"我说与你,你却不要气苦.原是你那嫂嫂,勾搭上了一人.此人是一个破落户财主,就县前开着个生药铺.使得些好拳棒;近来暴发迹,专在县里管些公事,与人放刁把滥,说事过钱,排陷官吏。因此,满县人都饶让他些个。那人覆姓西门单讳一个庆字,排行第一,人都唤他做西门大郎.——近来发迹有钱,人都称他做西门大官人 .那一日,小的我正在同大郎在家同玩游戏,那西门庆吃醉了酒,搂着嫂嫂上得楼来.就要到床上胡天胡帝,大郎同我二人搬了游戏机和电视,让开大床,到了一旁的书桌上继续玩耍.哪里知道西门庆见咱们的手柄和按摩棒有趣,竟抢上身来,强夺了过去.咱们二人自然就不答应,要夺回二物,却没想..."郓哥面露忿色,"却不曾想,这猪狗手段忒也狠毒,打我一顿栗暴,直叉我出来,又飞起一脚踢在大朗心口,将大郎揣出了门去,这一脚...这一脚便要了他的命呵..."

  偶听到此出,圆睁双目,吼道:"你说...你说西门庆这厮竟抢游戏机?"郓哥点头称是.偶又问:“你这话是实了?你却不要说谎。”郓哥道:“便到官府,我也只是这般说! ”偶点头道:“说得是,兄弟。”

  偶听得明白,气冲冲地朝家里转了回去,便欲找那荡妇算帐.到了门前,只见先前敞开的大门忽然紧闭.两旁的窗帘也已拉起.偶心中一动,明白了几分.便蹑着手足行到了后房的窗旁,伸舌沾湿了手,捅破窗户看去.便见屋里有男女二人,正自饮酒相对.这妇人不是旁的,就是潘金莲,一旁的男人,想必就是那西门庆了.西门庆自在房里,斟酒来劝妇人;却把袖子在桌上一拂,把那双箸拂落地下。也是缘法凑巧,那双箸正落在妇人脚边。西门庆连忙蹲身下去拾,只见那妇人尖尖的一双小脚儿正翘在箸边。西门庆且不拾箸,便去那妇人绣花鞋儿上捏一把。那妇人便笑将起来,说道:“官人,休要罗唣!今个又要来耍戏于我?”西门庆便跪下道:“只是娘子作成小人!”那妇人便把西门庆搂将起来。当时两个就房里,脱衣解带,翻云覆雨,偶在窗外正看到高兴处,忽停妇人喘息声停,咛声低呼:"官人...官人我要...官人我要..."西门庆本已精亢欲出,听闻此言,便翻身下床,到窗边取了一物,拨拉了几下,嗡嗡声响起后,就将那物凑向妇人下处...偶定睛瞧去,原来那物,物品竟然正是WII的原配按摩棒,难怪先前要玩时,时期发现此物已坏,原来被这对贱人作此等用途.偶不由气涨胸臆,再也忍将不住,拍窗大吼:"是可忍...熟不可忍..."

  偶大怒拍窗,一脚蹬开了房门,跳将进去.一指在地上瑟缩发抖的二人,喝道:"咄,尔等奸妇淫妇,此番被偶捉住,却有何话好讲,来来来,这就送你们去见阎罗王去."西门庆道:"慢...这位好汉,有话好说,咱有的是钱,你要何等好处,尽管说来,今日放我俩一马如何?"偶沉吟道:"你将我按磨棒搞坏,却又如何说?"西门庆哈哈大笑,道:"此事却好办,偶家中藏有最新经由仙台大佛开光,号称模拟天下之劈死三一台,赠与兄台,另加蓝光淫碟数张如何?"偶心中一动,正要答应,猛然想起,偶的脑白金锻炼游戏还未完成,怎有时间另摸他鸡?偶大笑三声,对天说:"哥哥灵魂不远,早升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和淫妇,今日就行烧化.”

  说罢举刀,先揪倒妇人,两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胳察一刀便割下那妇人头来,血流满地.西门庆啊呀叫了一声,穿好裤子,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偶手略按一按,托地已跳在桌子上,把些盏儿碟儿都踢下来,扑向那西门庆去,口中高叫,还我按磨棒来.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照着偶心窝里打来;却被偶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按住西门庆左脚,叫声“下去”,那西门庆,一者冤魂缠定,二乃天理难容,三来怎当得偶神力,只见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街心里去了,跌得个“发昏章第十一”!街上两边人都吃了一惊.偶伸手下凳子边提了淫妇的头,也钻出窗子外,涌身望下只一跳,跳在当街上;先抢了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来动。偶按住,只一刀,割下西门庆的头来;把两颗头相结在一处,提在手里;把着那口刀,一直奔回紫石街来;开了门,将两颗人头供养在灵前;把那碗冷酒浇奠了,有洒泪道:“哥哥灵魂不远,早升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和淫妇,今日就行烧化.”

有道是:"是非全在一根棍,恩怨由来却莫名."
以上便是偶十年前杀西门庆的全经过历程,谢谢大家.

            ------您忠诚的,
          武松:D


[ 本帖最后由 武松 于 2008-1-29 20:3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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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前排占座慢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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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就是写得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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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化身无数: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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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无心情看,纯支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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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文好功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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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长了,等人归纳: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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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在战区,LZ我真是服了你。: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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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征文?

LZ编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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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男真是骚人一个: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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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水许系列ID都是猛男MJ?
之前有人说软饭马甲多,今日方才醒悟,果然名不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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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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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等下班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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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全在一根棍,恩怨由来却莫名: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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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的颜色 改一下吧  太刺眼没法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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